正好有个女生准备出来，被吓了一跳，不敢出来了。
  厕所地面还是湿的，也不知道是刚拖过还是大家脚底下的水。
  常灏还是脸朝下的。
  99踢完，一脸不可一世的模样：“就你这小王八犊子还想这么多？躺地上慢慢想吧。”
  这是99新学的骂人的话。
  看向姜卷的时候，姜卷一脸崇拜。
  99感觉自己又飘了。
  “咳咳，下次再有这种事，请一定要让99上。”
  他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的。
  姜·团宠·卷终于开口夸赞了99：“99你真是太能干了。”
  99以为她会多夸自己两句，结果姜卷已经绕过他去找乔曙了。
  这边姜瑜瑜还不肯放弃，小女生总是有些中二病的，总觉得自己能行，还想继续跟乔曙说话，就见乔曙忽然往前走，跟往这边走的姜卷碰了个面。
  乔曙心里还惦记着买热饮的事情，这会儿已经可以自然地牵起姜卷的手了，牵住她的手之后，对她说：“去买热饮。”
  姜卷眼睛弯了弯，点头，跟着他走了。
  姜瑜瑜站在了原地。
  她觉得那个女生好眼熟。
  又说不出哪里眼熟了。
  姜卷喝到热饮的时候，人生圆满了。
  两个人逛逛街吃吃饭，很快天就暗了下来，到了晚上，就更热闹了，甚至能听到圣诞歌。
  路过一家店的时候，乔曙忽然说：“等等。”
  他跑进店里，目光搜索了下，找到了一双粉白色的毛绒手套。
  乔曙稍微测量了下，大小跟她的手正合适。
  结了账，收银员想要帮他包装好，却听他说：“不用了。”
  他拿着手套，从店里出来，脚步略快。
  姜卷还好奇他要干什么，就看着他拿着手套，往她面前递：“送你的，圣诞礼物。”
  他目光微软，背后是橙黄色的灯光，黑色的头发上带着浅浅光晕。
  姜卷跟乔曙认识这么久，乔曙向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但是做起来，也是真的让人心暖。
  姜卷伸出手，歪着头对乔曙说：“乔曙哥哥，你帮我戴吧？”
  乔曙闷声点头，执起女孩的手，帮她细心地戴上手套。
  这是乔曙过的第一个圣诞节。
  他觉得异常开心。
  到了家门口，两人就要各回各家了。
  姜卷都已经走到了自己家门口了，那边的乔曙也准备开门，忽然听到脚步声。
  姜卷又跑了过来，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乔曙。
  乔曙刚要问她话，姜卷忽然踮起脚，在他脸颊上软软地亲了一口。
  现在两个人年纪还小，所以姜卷觉得这个吻很单纯。
  乔曙应该也不会多想。
  毕竟现在是她单方面地撩他。
  亲完，姜卷便笑着对乔曙说：“不送礼物我觉得不好，所以就用这个代替啦，圣诞快乐，乔曙哥哥，晚安。”
  她说完，又哒哒哒地跑回了自己家门口，快速开了门，溜进去了。
  乔曙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又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无奈地将手插进口袋里，抬头看了看天空。
  眼睛弯了弯，嗯，今晚的月亮也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