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世界对着干[快穿] 第13节
作者:一点萤      更新:2021-12-23 23:36      字数:5988
  论坛里关于李木果的帖子不在少数,虽然学生们没有直接把“李木果”这三个字写在帖子里,可那描述跟直接提名字也差不多了。
  流言传播的范围太广,抹布同学拒不赔偿,放言只要李木果让她赔偿损失,她就要把李木果被人包养的事儿举报给学校。
  秦意岚说不赔偿就报警,抹布同学要举报,一个个的都是大爷(爷字读第二声),导员自觉惹不起,连夜把这一团乱麻上报给了学校。
  李木果长期遭受的都是徐爱芳的打击式教育,成绩差了就是你猪脑子,连这点儿东西都学不明白,成绩好了就是这样的成绩我都不好意思跟人提,等你考个全校第一再说成绩也不迟。
  秦意岚则不同,她靠社会捐助才能上学,成绩越好越容易得到捐助,她从小就会玩命儿学习。
  现如今秦意岚顶了李木果的身躯,内里有秦意岚成熟的心性,丰富的眼界阅历,身躯又有炼体功法的加持,学习对秦意岚来说真是一点儿都不费劲儿。
  凭她出色的成绩,学校对她也多了几分慎重,这才有三位领导齐出马的局面。
  有关李木果的传言在学生们中间流传的太广,对学校的风气影响很大,领导们在谈话之前就确定了处理这件事的基调,那就是实事求是,严肃处理。
  不能因为李木果的成绩好就包庇她,更不能让流言毁了一个好学生。
  她这假设一出口,领导们毫不犹豫给出了答复:“若流言属实,这种严重影响教育教学秩序,违反良俗公德的行为,学校绝对不会姑息,将做开除处理。”
  很好,秦意岚点头:“若流言不实,学校对于传谣造谣者又如何处置?”
  “绝不姑息,按校规校纪严肃处理。”秃头领导一脸严肃。
  按校规处理,秦意岚遗憾地叹了口气。
  论坛里的流言她早就知道了,且一直在偷偷记录数据,或许是论坛里议论她的八卦帖子太多了,分流了点击,最高一条的点击量也才三千多,偏偏“捏造事实诽谤他人”必须“情节严重”才可以构成本罪。
  《刑法》里关于“情节严重”的定义有详细解释,要么单个自然人发表的言论点击超五千,转发超五百,要么导致了被害人自杀或者精神失常。
  秦意岚没兴趣扮演神经病,“神龙”再三警告过她不许自杀,她不愿意假装自杀做出让“神龙”误会的事儿,她这么长时间不理会那些流言还在学校里高调行事,就是想要刺激流言发酵到可以用本罪论处的程度。
  结果现在这事儿捅给了学校,校领导一插手,流言势必不会再继续流传下去了,秦意岚撇了撇嘴,不无遗憾地表示这些家伙运气真好,便宜他们了。
  秦意岚证明自己的方式很简单,她向校领导展示了自己的股票账户。
  看完秦意岚的所有交易记录,在场的校领导们体会到了血压飙升的眩晕感,他们望向秦意岚的眼神都不对了。
  开户时只有区区一万五千元,短短一年半,这一万多块钱就膨胀了上百倍,这学生怎么回事?她不是学法的吗?啊?她这是开了什么天道亲闺女的挂?
  秦意岚用股票账户的交易记录证明了自己目前的消费水平确实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而被她认为是“运气好”的同学则没那么幸运了,她们没有任何能提供给校方的证据。
  被人包养纯属谣言,有同学试图用李木果被人强女干过攻击她,结果遭到校方的严厉批评。
  歧视排挤恶性案件受害人压根就是立场不正确,身为新时代接受高等教育的大学生,怎么能有这种狭隘偏激的思想?
  学校严厉批评了思想不正确的同学,把在学校论坛发表不实言论的学生处理了个遍,视情节严重程度给予通报、记过、记大过、乃至留校查看的处分,这一波处罚直接创下了本校最大规模集体惩处学生的记录。
  校领导的过早插手让秦意岚错失了给那些狗东西们一个教训的机会,她万分遗憾地在学校论坛表达了自己的失望之情。
  秦意岚的遗憾里流漏出的是不加掩饰的恶意,传过她留言的同学顿感后背发凉,无比感激校领导,这校领导要是再晚插手一会儿,他们说不得就得站到被告席上去了。
  全校师生都坚信若流言传到可以被量刑的程度,秦意岚一定会去起诉,对这一点他们毫不怀疑,因为秦意岚报警抓了抹布同学。
  抹布同学毁坏了秦意岚的东西,背负了十三万的欠款,她父母一个月给她两千多块钱的生活费,这十三万指望她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还不起。
  抹布同学第一反应就是耍赖,她坚称自己是不小心碰翻了柜子,拒不肯赔付,秦意岚一句废话没有,直接就报了警,校门口就是派出所,警察来得很快。
  秦意岚除了提供现场照片,还把导员叫来做证人,这要是让警察把抹布同学带走,这就是她们法学系的一桩丑闻。
  导员头大如斗,赶紧叫来了校领导,俩人居中斡旋调停,又是跟秦意岚说好话,又是跟警察说好话,又是联系抹布同学的家长,磨破了嘴皮子,给抹布同学争取到了等家长过来的机会。
  抹布同学的爸妈当天就来到了学校,满脸苦相的中年妇女跪下来要给秦意岚磕头:“李同学,求求你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家孩子吧。”
  秦意岚往后躲了两步挂上一脸假笑:“阿姨,我跟刘同学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要刘同学肯照价赔偿我的损失,我们就还是朋友。”
  “李同学,你会挣钱,是有大本事的人,我们跟你可不一样。”抹布同学的妈妈淌眼抹泪递给秦意岚一个纸包:“我们一家都是干体力活的,我婆婆病歪歪的要长期吃药,这是我跟你叔辛辛苦苦干一年存下来的钱,阿姨给你赔不是,你大人有大量,给我们减免一点儿吧,算阿姨求你了。”
  那纸包以秦意岚的经验来看顶多包了一万块钱,她翻了个白眼道:“阿姨,人家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我看您膝下的黄金也不少,轻轻跪一下就有十几万?世上要有这好事儿,我还费劲吧啦地学什么习?我也给人下跪去算了,来来来,您告诉我哪儿你能找到这好事。”
  抹布同学的妈妈看秦意岚长得漂亮打扮时髦,就以为年轻小姑娘脸嫩,被她这一哭一求肯定心软,哪曾想秦意岚竟然如此老油条,对她的哭诉哀求无动于衷不说,还能淡定地反过来讽刺她,一声哭泣顿时噎在了嗓子里。
  “阿姨,别白费功夫了,你有搁我这儿哭的功夫,不如抓紧时间回去筹钱。”秦意岚一脸的职业假笑特别欠揍:“我跟你们不一样,没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我只给你们两天时间,两天后拿不到钱,那我就没必要再为这件事费功夫了,咱们法庭见。”
  走司法程序抹布同学家尽可以不花钱,可抹布同学却将面临三年起步的刑期,抹布妈妈若不肯妥协,毁的就是女儿的一生,
  抹布同学的妈妈拿秦意岚没办法又舍不得钱,只好去哭求校领导,校领导被她缠得一个头两个大,把任务布置给了导员,导员不愿意接这任务,可领导的面子又不能不给,只得捏着鼻子来找秦意岚。
  导员期期艾艾开了口,秦意岚直接微笑拒绝:“导员,您一开口,我就给刘同学减免了四万块钱,我自认已经很给您面子了。”
  一句话值四万,确实挺有面儿,导员苦着脸回复了校领导,校领导没办法,纡尊降贵亲自来找秦意岚说情,秦意岚脸上的笑更假了:“领导,刘同学现在还在学校而不是警局里,已经是我给您留面子的结果了。”
  秦意岚硬刚导员跟校领导,让他们全都铩羽而归,这事儿传了出去,全校同学是没一个敢惹她了。
  抹布同学的父母为了自家闺女的前程,乖乖按秦意岚出的价格做了赔偿。
  比起收到赔偿款,秦意岚更乐意抹布同学家头铁不妥协,这样她就能谁的面子也不用给,直接把抹布同学送去蹲班房了。
  她现在才大二,还要继续在这学校呆两年多,真要是把学校得罪死了,以后少不得多下许多麻烦事儿。
  秦意岚不怕事儿,可人生苦短,可享乐的东西那么多,真没必要在可规避的小事上浪费精力。
  人精如秦意岚,自然不肯做这不明智的选择,因此该妥协的时候,她当然不会因为要出一口气而硬着脖子。
  或许有的人会这样做,还会自诩为有风骨有傲气,可在从泥淖中爬出来的秦意岚眼中,风骨和傲气远没有那么重要。
  这十几万抹布同学家虽然拿了出来,可显然拿得并不轻松,估计抹布同学吃了这一次教训,以后应该能学会谨言慎行了,秦意岚对抹布同学敢怒不敢言的态度表示非常满意。
  第25章 被害者有罪10  周扒皮会扒皮
  表面不动声色,暗戳戳憋着只等火候到了就准备阴大家一下狠的,秦意岚这狗比行为用心机深沉形容她一点儿都不过分。
  因她被记过的不用说,对她恨之入骨,跟她没什么矛盾的同学也怕了她深沉的心机,惹不起躲得起,学生们全都对她敬而远之。
  经此一役,秦意岚奠定了她校园霸主的地位,同学们见了她都绕着走,她无形中被全体学生孤立了。
  秦意岚完全没留意到同学们对她的孤立,她正在疲于应付各位教职工的热情。
  专业课老师上课时会经常提问她,每当她回答完问题,老师就对着她一通猛夸,下课时还会笑眯眯地叫住她询问:“李木果,有没有哪里没听明白的?”
  导员偶遇秦意岚的几率比以前高出几十倍,见到她就笑得比小葵花还要灿烂:“李木果,来来来,我婆婆做的牛肉酱味道一级棒,我给你带了一罐来,你尝尝味道怎么样,你要是喜欢吃下次我多给你带点儿来。”
  舍管阿姨跑到宿舍里找秦意岚:“果果,五楼有一间宿舍空下来了,你自己一个人住怕不怕?不怕了我帮你搬过去?”
  这什么魔幻场景?
  不只一脸懵逼的同学摸不着头脑,连秦意岚自己都怀疑是“神龙”给她开启了玛丽苏光环,不然这些人干嘛偏爱她?她又不是人见人爱的人民|币。
  秦意岚的疑惑在秃头校领导正式找上门时得到了解答:“李木果,你最近,看好那一只股票?”
  得,秦意岚懂了,职业假笑立马挂到了脸上:“领导,股票我倒是有看好的,您看了我的收益也应该明白,我炒股走得可不是一般股民的路子。”
  “我懂,我懂,”秃头领导笑得几乎有些谄媚了:“一般的路子哪能有这么高的收益,你这是有内部消息?”
  “我上哪儿有内部消息。”秦意岚笑得夸张:“不过是比别人下得功夫多罢了。”
  秦意岚答的滴水不漏,秃头领导的笑容更慈和了:“李木果啊,咱俩也打过几回交道算得上老熟人了,说出来我也不怕你笑话,老师我呀,家里条件不大好,住的还是咱学校三十年前建的集资房。”
  秃头领导本来是想在秦意岚面前卖个惨,说到烦心事,顿觉自己是真的惨,情绪一激动,眼圈儿都红了。
  “我儿子恋爱谈了五六年了,女方一直不同意结婚,问题就卡在了房子上,我也没别的本事,只能去电大成人自考那儿给人上上课,机会不多,挣得也有限,你看,你炒股能不能带老师一把?”秃头领导眼巴巴地看着秦意岚,把校领导的尊严都踩到了脚底下。
  可怜是真可怜,秦意岚叹了口气:“老师,股票市场风险大,我买哪只股,什么时候卖出什么时候买入都是会随时调整的,万一一个沟通不及时,您就有可能赔个底掉儿,这事儿我不能答应您。”
  “那我把账户交给你操作。”秃头领导尊严扫地,求得小心翼翼。
  领导求得卑微,秦意岚眉头微蹙也很为难:“老师,这股票市场风险大,我也有抄底抄到半山腰的时候,像您这种情况,又是挣得赔不得,为了稳妥,我建议您把资金交给我处理。”
  “两种方法,”秦意岚伸出一根手指:“您要是想十分的稳妥,那您就把钱‘借’给我,我按私人借|贷的最高标准给您付利息,本金我给您打欠条,关于利息的约定可以直接写在借据上。”
  私人借|贷的最高标准是年利率24%,一万本金,一年利息两千四,十万本金,一年利息两万四,算下来不少了。
  秃头领导心算过后又期待地询问:“另一种怎么说?”
  “另一种嘛,就是您给我签委托理财协议,但是因为保底条款有可能导致协议失效的问题,所以在协议上我不对收益做任何约定,挣多挣少全看我的技术和您的运气。”
  看着犹豫不决的秃头领导,秦意岚笑得真切了些:“我能提供的方法就是这两种,您挣钱不容易,多慎重都不为过,您回去再好好考虑考虑。”
  秃头领导刚走,导员就窜了过来冲着秦意岚笑得灿烂:“李木果,领导找你什么事儿?”
  “哦,领导想要买点儿理财产品,找我去问问情况。”李木果笑得也很灿烂。
  “那你给他推荐了啥?”导员一脸急切地单刀直问,对上秦意岚诧异的眼神,她干笑了两声,拿肩膀挤了一下秦意岚:“呵呵呵,咱俩关系这么好,你给领导推荐了那只股票?给我也推荐一只呗。”
  秦意岚三言两语打发导员:“导员,我没给领导推荐股票,倒是给他推荐了两种理财方式,您要是也想理财,不如去问问领导,这样你俩也好有个商量。”
  导员一听觉得很是,谢过秦意岚兴冲冲地追着秃头领导过去了。
  钱上带火,有秦意岚股票账户的交易明细激励着,秃头领导跟导员没考虑多久,第二天俩人就做出了决定。
  秃头领导年纪大了,选了更稳妥的私人借|贷方式,一把手转给了秦意岚三十万块钱,秦意岚接了钱后写了一份相当严谨的借据,借据约定半年结一次利息,不计复利,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导员钱少胆子大,签了委托理财协议后把十万块钱转给了秦意岚,她拍着秦意岚的肩膀豪气地道:“我的私房钱就交给你了,是挣是赔我绝无怨言。”
  秦意岚但笑不语,压根就不信她一个字,这导员跟秃头领导一样,都是吃死工资的,十万块钱还不一定攒了多久呢,真要赔了,她还不得抱着自己哭?
  这俩人算是替其他教职工开了头,短短三天内就有十几个教职工来找秦意岚,就连舍管阿姨都拿出了五万块钱要“借”给秦意岚。
  秦意岚最擅长的是“用钱挣钱”,资金越多,可操作范围越大,挣得也越多。
  她手里就那一点儿本金,就算一笔交易获利百分百,也挣不来多少,秃头领导找上门时,她就打算要借别人的鸡来给自己下蛋,所以她才给了秃头领导那两个选择。
  要不是为了使用这些人的资金,她完全可以选一只绩优股告诉给他们去买,既讨好了领导老师,又不沾一点儿腥。
  她不惜麻烦签出去十几份委托协议和借据,就是要用这些人的资金来给自己挣钱。
  有了这笔钱,秦意岚挣钱的速度果然快了很多,为了吸引更多资金,她厚颜无耻地把半年一结算的利息改成了三个月一算,理由还相当冠冕堂皇:“不计复利,利息放在我这儿都是你们的损失,提前结给你们,你们还能拿去存银行吃点儿利息。”
  有她这24%的利息在这儿搁着,谁特么地还把钱存银行吃那一年3.65%的利息?
  利息一拿到手里,这些人都没让钱在家里过夜,搜刮搜刮家里的资金,凑个整数又给秦意岚送了回去。
  看着自己账户上飞速上涨的数字,秦意岚叹息,要不许多非法|集|资案连政府官员大学讲师都会中招呢?
  钱上是真的带火,坐在家里一动不动大把的钞票就源源不断滚滚而来的感觉非同一般的舒爽,这诱惑一般人还真抵挡不了。
  许多教职工都通过秦意岚挣到了大笔的外快,看到她就等于看到钱,没人会跟钱过不去,秦意岚继同学们的孤立之后,晋升成了老师们的团宠。
  老师们一见到她就跟见到自家亲闺女一样,不自觉地就露出了和蔼慈爱的笑容,她在老师们跟前的待遇,把一些日夜盼着她倒霉的同学给气得肝儿疼。
  秦意岚凭着自己出类拔萃的身体素质和强大的神魂力量,挣钱学习两不耽误,顺顺当当又过了一年,她通过扒皮揩油等手段,终于把自己个人账户上的资金增加到了八位数,还订好了考研的目标。
  她本身成绩就好,还在专业期刊上发表了好几篇论文,刚一确定了目标,专业课老师就托关系把她的论文都送到了她心仪的学校给了她心仪的导师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