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婚之贤妻至上 第19节
作者:
小米悠悠 更新:2022-10-01 01:44 字数:4803
“我会游泳,实在不行我划船总行吧!就算整个翌阳城里的人淹了,我好好的就成!”水云槿嘴角微扬,轻快的口吻就像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简直一派胡言!”水欣茹拧着柳叶眉,一脸似懂非懂,不解地瞪着水云槿。
“我知道你是故意在我面前显摆,你心里恨我抢了王爷,你不满只做个少夫人,幻想着让王爷对你另眼相看,告诉你做梦!只有我才配做珩王妃,其它任何人不行,你更不行。”
水云槿翻了个白眼,没有幽默细胞的女人真可悲!
“你的妄想症真该治治了,我就不陪你浪费口水了!”
话落领着如琴非常自然地挤开水欣茹朝着槿院而去。
可在水欣茹看来,水云槿不愿辩驳是暴露了她的真实目的,哼,还真以为她有骨气了呢,原来就是妒嫉!
就算她曾经是王爷的未婚妻又如何?现如今的珩王妃不就是她水欣茹的吗!
方才还差点着了她挑拨离间的道,转过身子笑脸如花,扬着柔媚的声音传出。
“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那些无用的喜娘,连上错了花嫁都不知道,让姐姐嫁了一个有名的纨绔公子,都是妹妹的错,不过,我还真是羡慕姐姐嫁了人还能一身轻松,瞧瞧妹妹我,这几日可是没少腰酸腿痛啊……”
走出没多远的水云槿闻言险些一个踉跄摔倒,嘴角狠狠抽了抽,这女人是有多自恋才说得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抬起的脚顿住,回头促狭地笑了笑,她不提这个还能给她留两分面子,母女俩人狼狈为奸不说,还敢到处显摆,叔可忍婶也不能忍!
慢悠悠上前,将水欣茹身后的嬷嬷支了开些。
水欣茹看着突然靠近的水云槿,笑意骤然散去,谨慎又防备着,“你想干什么?”
“妹妹浑身痛…”水云槿戏谑地笑了笑,“那姐姐帮你松松筋骨!”
话落抬起脚猛地踢上水欣茹的膝盖,只听的“啊”的一声,突来的画面惊飞了树枝上的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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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欣茹挨揍明天继续,哈哈哈,其实悠内心还是有暴力倾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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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世子逮捕无良女人的爱情故事。
第46章 使用过度(求收)
这一脚用了十足的力道,震耳的哀嚎声响起,只见水欣茹整个人抱膝躺在地上。
电光火石间的一幕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怔愣着不知所措,光听着痛苦嘶叫的声音越发响亮,还有水云槿含笑戏谑的声音,“妹妹,有没有舒服些?哦,腰痛是吧,我帮你,还有腿哦……”
水云槿嘴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清淡的语气吐出,脚下却越发狠厉,对着水欣茹的腰腹一下、二下、三四下……
她发誓她绝对用上了吃奶的力气,她就是想知道那么细的腰肢要踩多少脚才能踩断呢!
“啊…痛…好痛!快来人啊…不要啊……”水欣茹放声大喊,额头上顷刻间溢出了汗珠,此时的她早己顾不上体面,只觉得腿断了,腰也快断了……
“王妃…王妃…来人啊!少夫人你不能……”那嬷嬷诧异着才反应过来,就欲上前,如琴见此,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拉住了她。
二对二的场面,水云槿完胜!
不知过了多久,水云槿脚酸的不行,我靠,还真是体力活。
看着卷缩成一团哼唧的水欣茹,繁复的发簪散落,珠玉宝钗落了一地,上好的长裙全是自己的鞋印,水云槿才长舒了口气,扬眉收了脚,稍顷她稳了稳气息,淡定地道:“妹妹现在觉得可好些?其实你也不用太感谢我,还不赶紧把你们王妃扶起来!”
如琴闻言松开了手,那嬷嬷踉跄着爬了过去,惊慌失措的模样如大祸临头,“王妃…王妃,你怎么样?老奴该死……”
“啊…嘶!”水欣茹弓着腰,满脸痛苦,“我的腿…我的腰直不起来了……水云槿,我杀了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
“妹妹说的哪里话,说了不用感激,若你想再要一次,姐姐随时奉陪!”水云槿笑眼弯弯。
水欣茹满腹怒火骤然压下了半头,她听出来水云槿还想借机再打她,虽然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可她还是忍住了,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吃过这样的苦,她的腰?她的腿?
不知道会不会断了,若真是废了,那她该怎么办呢?充血的眸子死死地看着水云槿。
“看妹妹的样子果然是按摩有效了,腰不酸了腿也不痛了,连这模样看着都顺眼多了!”水云槿笑得欢快,稍顷,略带关怀地道:“那种事得量力而行,妹妹腰酸腿痛说明使用过度,该多补补才是,若是体力不支,有的是女人排队侯着!”
“你…你…水云槿,你无耻!”水欣茹脸上一阵青红交加,怒不可遏狠狠瞪着近在眼前的笑脸,心里像是吞了苍蝇一般的恶心难舒,她不是那个卑贱如尘、懦弱胆小的水云槿!
这完全变了个人,竟说得出如此不害臊的话来,还敢出手打她,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水云槿。
不止水欣茹气得发疯,就连已经站了片刻的男人闻言也是俊脸发黑,他嘴角紧抿,看着小道上的几道人影脚步忽地顿住,微皱的眉头越发深沉,若他刚刚没听错,那些话是从水云槿嘴里出来的!
再看弓着腰满身狼狈的水欣茹,眼中一紧,正是皇甫珩。
“亏得妹妹还知道有无耻二字,刚刚那么下流的话你不也说得很是顺口,还敢跟我提下作地方,也不看看自己怎么犯贱的!”水云槿脸色一变,冷然的嘴角溢着清寒,水眸微扬,看着不远处的皇甫珩冷笑着扬声。
“上错花轿没什么不好,我欢喜得紧呢,妹妹千万别觉得愧疚,那样没人性不顾你死活的男人你自个留着好好享用吧!”
水欣茹闻言一个岔气没上来险些晕了过去。
而皇甫珩听着自是满脸阴沉。
“不奉陪了,如琴,回槿院。”水云槿无趣地眨了眨眼,顺手拍了拍水欣茹的肩膀,无视身后的利刃转身离去。
“啊!”只听得咯噔一声,水欣茹惨叫连连,“我的腰…我的腰断了……”
水云槿听着哭天喊地的惨叫,小嘴咧着笑了声,但愿水欣茹能学聪明点,今日就算是小惩大戒吧!
只是皇甫珩未必有如传言那般地想娶她吧,看到自己女人被欺负成那样子,还能稳如泰山,那还算人吗?唯一可能的就是因为水怀泉在朝中的地位,他们之间也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
骄惯如水欣茹,到最后也是一件有价值的货物,身后依然清晰的声音传来,到此时水欣茹依然好面子,怕惹得下人观望,偷偷从小路回了茹院。
皇甫珩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得到暗卫的消息说是水欣茹和水云槿起了冲突,急忙赶来,看着水欣茹受了欺负,他很想上前质问,可在看着水云槿眉目灼灼、灿若嫣然的小脸时,他蓦地定住了!
他知道她是故意说那些话给他听的,他心中生怒却又复杂得紧,一时竟然忘了上前。
此时这片天地仅剩他一人,腹中汹涌的热血翻滚得让他如置火炉,他不知心中的这股火该如何发泄!
事情发展到今日,远远超出他的预期,他每次见到水云槿都有种很复杂又怨恨的感觉,本想着给她些台阶,让她还如以前那样翘首期盼着迎她回府,可她却绝情地与自己划清界线!
如果这是最初的想法,可如今他是真的想把她留在身边,不为什么,只为皇甫玹也对她上了心,他不允许!
想到昨晚暗卫带回来的消息,她与皇甫玹相枕而眠!那时他的心竟莫名地感到沉重愤怒,恨她的无情,更恨皇甫玹夺他之物!
他很清楚皇甫玹这么做是向他示威,这些年的明争暗斗,交手数次,如今他终于敢将自己放在明处,以为只是故作纨绔,玩乐胡闹就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可唯独瞒不过他,从小到大自己吃了他多少暗亏,以为次次都能被他蒙混过关吗!
今日一早暗卫得来的消息,一直隐身在醉雅楼里的暗探竟莫名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在昨日皇甫玹在醉雅楼闹得人仰马翻,众所周知,不是所料,定也是他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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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她在,必然我就在!(求收)
虽然早知道皇甫玹一直有所隐藏,可他的真正实力到底藏在哪里?
这些年无论派去多么顶尖的暗卫皆是一无所获,丝毫查不出他暗中的势力,看来真是低估他了,阴沉凌厉的眸子越发幽深,皇甫玹,这辈子,只要你还活着,就永远只能活在本王的手掌中,求死不能!
晴空万里,轻风拂过花间,所有的隐仇暗恨、嘲弄心机也随风烟消云散,这一方天地终于清静了下来。
侯府库房里,黯然失色、恨不能就此死去的苏倩颓死地瘫坐在地,望着多年保存来之不易的珍稀古玩,田产房契尽数装进了箱,只剩下数排空空如也的木架和原本堆金如山的暗格,恨不能一闭眼就又都回来了!
这一次连她的陪嫁都没了,光买那些假货也花了她不少银子。
“夫人…夫人,您在里面吗?二小姐出事了,您赶紧过去看看吧!”突然外面传来丫鬟急切慌张的声音。
苏倩听说是水欣茹有了闪失,顿时抹了一把眼泪,冲出屋子,厉声道:“茹儿怎么了?”
“二小姐不小心扭伤了腰,也不让府医诊治,正发着火呢!”那丫鬟急得满头大汗。
苏倩一听杏眼一瞪,“都是没用的东西,茹儿有什么事,本夫人把你们都卖到窰子里去。”
话落匆匆向茹院奔去,那身后的丫鬟早就吓得面目惨白,以前二小姐就珍贵得紧,如今成了王妃,那她们更没活路了。
清幽偏僻的槿院,青石板铺成的小道上分别走来两个清贵俊逸的男人,目光触碰,风平浪静中奔腾嚎啸。
皇甫玹淡淡瞥了一眼正走过来满脸凝重的皇甫珩,低笑着不轻不重的声音传出,“珩王这是第一次踏足槿院吧!”
皇甫珩抬起的脚一顿,暗沉的脸又多了几分狠厉,他的确是第一次踏足,可他怎么都没想到在这里能有皇甫玹的存在!
这是他计划中除了水云槿又一个意外,扬头看了眼用木槿花点缀的槿院两字,眸色骤变,他竟然不知不觉地来了这里,他原本是想回茹院的,可他又不甘心,他要质问水云槿打了他的王妃该当何罪?
他想听她如何辩解?说到底他怒极就想从她嘴里问出为何如此绝情?紧皱的眉眼显露出他此刻的愤怒凌乱的思绪,声音变得低沉,“你又何尝不是第一次,与本王有何分别!”
两人站在平行的小道上,怒目而视,一眼便感觉出这方天地低沉的气压和烟火味道,隐隐的紧张气息,剑拔弩张。
“分别大了,本公子之所以愿意来是因为我的女人在里面,就算她今天要去的是土匪窝,本公子也乐意相陪,有她在,必然我就在!”
皇甫玹面色淡淡,眸色淡淡,瞥着皇甫珩越发精彩的脸,又道:“你是侯府的常客不说,连走错了方向都不自知,又自知痴心妄想,绝无可能,还非执迷不捂,你说你与本公子有何可比之处!”
皇甫珩眸色幽暗,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更浓烈了几分,“是谁执迷不捂尚未可知,你就如此确定她是你的!”
皇甫玹微微扬眉,抬脚朝院中走去,笃定的口吻温润悠扬,“必然!”
皇甫珩听着他狂妄至极的口吻怒上心头,再看他一副悠闲自若地慢慢踱步,如进自己内室,沉声道:“皇甫玹,你用不着在本王面前做戏,就算她是你的女人又如何,她应该属于本王,本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也不过是想利用她……”
皇甫玹步履闲散,如往日一般无二,对身后的叫嚷视若无睹,走进花厅,见如琴一副欲见又止的模样,他眸中一深。
院外,皇甫珩看着空无一人的院子,半丝动静也无,安静得仿佛只他一人,足足半晌,最终甩袖愤愤离开。
内室里,水云槿站在窗前摆弄着早已枯萎的不知名的盆栽,神情幽远,丝毫没感觉到皇甫玹已经站在她身边。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连我走近你都没反应。”皇甫玹温和地笑看着水云槿。
水云槿扬眉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继续摆弄着那盆花草,有气无力地道:“我能想些什么,多不过是些不堪回首的伤心事罢了,还有麻烦你下次走路带点声好吧!”
“这么悲观,可不像你!”皇甫玹低低笑道。
“那我该是什么样子?”水云槿无所谓地口气淡淡传出。
“小嘴不饶人,无论任何时候气势都比别人高一头,方才在园子里打人的劲头哪去了?”皇甫玹淡淡笑道,语气温和的不成样子。
水云槿白了他一眼,对于他知道园子里发生的事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比不上你!”
皇甫玹如画的眉眼笑了笑,“你的脚可还好?没踹痛吧!”
水云槿闻言差点没惊掉了下巴,有他这样问的吗?神逻辑吧他!